“...所以你的处女给了一匹马？”

她们缠绕着躺在金克丝的床上，干净的床单皱巴巴的，不再那么干净，却是以最令人满意的方式展现着混乱。她们躺在一起，沉浸在彼此的温暖和芳香中，沉浸在前一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们一起醒来时所做的事情中，考虑着今后再多做一点，当然，得等之前狂野的痛楚感消退之后...

【资料图】

昏昏沉沉的无所事事促使金克丝说出了她的想法。

拉克丝几乎被这个突然的问题噎住了。

“什...什么？噢，金克丝！”她尖声大笑，吻了一下金克丝困惑的额头，“不！我的意思是...我的意思是，当你骑马时，你的胯部会相互推搡，以至于...嗯...我猜马...马鞍会在某个地方摩擦，引...引发那个反应...而且可能也是因为受到足够的震动，以至于它...它裂开——在德玛西亚，女孩这样失去童贞是很常见的。”

“哦。”

‘她把它叫做...什么？’金克丝皱了皱眉头。

“天哪，你知道吗，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，甚至连我妈妈都没有，”拉克丝的脸颊泛起樱桃红，“我当时很害怕，害怕我毁了自己——我的声誉——如果有人知道我不再有美德的证据——我知道，那很傻，但...”

拉克丝举起手指，犹豫了一下，让光从她的身体里透出来。

“...这是我所了解到的关于自己的第二件最可怕的事情，仅次于这件事。”

‘我永远看不腻它，我也不会腻’，金克丝着迷地盯着那光芒，直到它褪去，‘女孩就是光，光就是女孩...’

“什么，这么一点皮肤？”金克丝困惑地皱着眉头，“这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？”

“对一般的德玛西亚人来说，不是。农民的女儿或士兵可能会被允许情爱，但我的家族...”拉克丝摇摇头，“这代表了血统，金克丝。一个伟大家族的孩子不能冒险让一个轻佻的混蛋染指。如果她们不再被信任，那么会由秘密法师使用草药和药水验证。”

她耸耸肩。

“...血统需要被证明。这是最古老的了解方式，也不能完全确定，不过...”

“哇，真是一团糟，”金克丝说。

“我想是的。但你得知道，昨晚你可是享受了无上的荣耀，”拉克丝调侃道，靠在她身上，“为了冕卫的童贞可掀起过战争，当然，是历史上的。”

“亮闪闪，”金克丝说，“如果我再听到一次你叫它‘童贞’，我现在就要跟你开战了。”

拉克丝哼了一声，低下头，“好吧，你是对的，这听起来很奇怪，不是吗？我猜在祖安根本就不是这样...”

“不，”金克丝咧嘴笑着说，“在这里，基本上就像是...‘爽了就跑’，尤其是你可能根本养不起小孩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“但不像皮城人对我们的偏见，底城人实际上并不滥交，”金克丝咬着嘴唇说，“因为有个关键的问题，祖安不安全。你得小心挑选和你一起做那事的人，明白吗？为了你自己的人身安危。如果你遇到麻烦，没有闪亮的骑士会救你，或者执法官，哈哈...”

金克丝忍住了在卧室地板上吐痰的冲动，但还是做了个鬼脸。

“...他们是人身安危的反义词，只为皮城人服务。我们得靠自己，自己为自己负责。”

“艾克告诉我，信任是这里最重要的东西，”拉克丝平静地说。

“你逐渐理解了。”

“那么，我信任你，金克丝。”

金克丝的心跳几乎停止了，她默默地盯着拉克丝。

‘你不应该’，她想说。但拉克丝眼中的某种东西告诉她，她的德玛西亚妹子不会接受这个答案。

也许只因这个，尽管金克丝脑子里的一切都在嘶吼着自我否定，但拉克丝都是对的。

“小太阳...”

“没关系。你什么都不用说。”

金克丝感到脸颊发热，将眼睛从拉克丝的脸上移开，凝视着自己的双腿之间。

“嗯，”金克丝咳嗽道，“我想...说到，呃...说到我们刚刚谈论的那件事，那么我是献给了...我自己？”

她搔搔鼻子。

“因为，就像...我基本大部分时间都在独处，然后我会感到无聊。当我感到无聊时，我会，呃，有创造力。当我变得有创造力时，我，呵，会忘乎所以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“不，你不明白，小金毛，”金克丝的眼睛有点邪恶地闪烁着，她靠得更近了，轻轻地低语，“...待会，你就明白了。”

拉克丝眨眨眼。

“你...你什么意思...呜啊！”

金克丝咯咯地笑着，把她掀翻了，像一只带着两条蓝色尾巴的裸体蝎子一样，冲向了她随意塞在工作台下的那堆垃圾。

“应该在这里...哈哈！”

她把一个破旧的铁箱子拖到了床脚，咬着嘴唇的牙缝间透出阵阵笑声。

“打开它！”

拉克丝感到困惑，或许还有点忐忑不安。她打开了锁，掀开盒盖。

她盯着里面的东西，金克丝蜷缩起来咧嘴笑着，看着她的表情，等待着。

看着拉克丝的脸从茫然到困惑，再到她从盒子内部取出其中一个装置并将其倒置时，眉间的可爱、优雅的小褶皱和鼻子的皱缩。

然后是她慢慢领悟到的发现。

她睁大了眼睛，粉红色在她的脸颊上蔓延。

当她找到按钮，并让它开始嗡嗡作响时，她发出了震惊的尖叫声，把它丢回了盒子里。

“这些...这些是——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...做了这些，为了...为了...？！”

“跟你说了，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独处，”金克丝翻了个白眼，“我是个发明家，当然会自己做东西，明白吗？”

拉克丝吞咽下口水，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盒子，关掉了颤抖的小玩意儿。

她抬起头，正好对上了金克丝的眼睛。

“很快，小太阳，”金克丝用舌头舔了舔牙齿，“我会给你示范的。”

“我...嗯，”拉克丝又咽了一口口水，她的笑容胆怯但好奇，“...期待着学一学。”

拉克丝瑟瑟发抖。金克丝倒是觉得她学会之后可能又要用在她身上了。

“...是...”她瞥了一眼盒子，“这是你从妓院的观察中学到的？”

金克丝偷笑着哼了一声，“哦，什么，不，也不全是？这只是我的小发明。你看起来很热衷于妓院的内容啊，是吧？”

“我只是好奇，”拉克丝努力让自己的外表显得很端庄，但不着片缕的身体让她的努力成为了泡影，“就是这样。我想知道你是怎么...你是怎么认识这样一个地方的。”

金克丝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，然后放声大笑。

“哦，拉克茜，你想听完整的故事吗，嗯？”

她笑了笑，然后挥挥手...

“你真应该亲身去看看。所以...当我第一次流血的时候？希尔科，吓坏了。他叫塞薇卡——那个食人魔阿姨，如果她下次见到我不想开枪的话，我会介绍给你——他说‘给她适当的信息教育她’——”

‘...即使经历了这么久，我对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’，金克丝有些痛苦地想。拉克丝一定也是这么想的，因为她刚刚完美地转换成了他冰冷的语调。

“...所以，塞薇卡把我拖到巴别特家——那是妓院的名字，你明白吧——把我拍在了脱衣舞表演的一个座位上，付了一场演出的钱，然后说——”

她换成了塞薇卡带着咆哮音的语调，“——‘观察并学习，孩子，如果有人试图在你不想要的情况下对你做这些任何事情，就杀了他们。’——”

拉克丝全神贯注地盯着她。“然...然后...你看了吗？！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...你那时多大了？”

“十二？我猜，谁知道呢。”

“所以...所以你看到了...”

“哦，我看到的可太多了，”金克丝高兴地说，“女人x女人，男人x女人，男人x男人，每一件事都发生了。”

“都在同一晚上演？！”

“不。你说第一场演出？我只感觉有点恶心。我是说，你为什么要把舌头放在别人的身上？你为什么要把那玩意吃进嘴里？”

她翻了一个白眼，忽略了拉克丝深红色的面颊和她呛到的咳嗽声，轻蔑地挥了挥手，“...但有些片段看起来也挺有趣，真的，像那样挺有活力地蹦跶，我只觉得...有点好奇？”

“所...所以你回去了？”拉克丝哽咽道，“去...看更多？”

“什么，你开玩笑啊？巴别特家很贵的，而且她对塞薇卡带一个孩子去那里不太高兴。不，亮闪闪，花钱看节目不是我的风格。偷窥别人是免费的！而且既然他们不知道你在那里，那就更有趣了！”